我暗地垂下头，内心一沉。
炮友……应该算不上吧？
我还在月事期间，昨天的欢愉也只是浅尝止渴而已，l先生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事情，只是表面撩拨，却也让人魂牵梦绕。
l先生看了我一眼，反问：“你觉得？”
“按我觉得的话……”我抬眼瞧他，他已经没看我了，认真看着前面的路。“我得给你钱。”
“……”
我看见l先生扶在方向盘上的手一紧，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。
你在乱说什么啊！
给钱。
给什么钱？
付得起么。
“付得起吗。”l先生语气冷淡，仿佛能听见我的内心独白。
我觉得丢脸之至，“……付不起。”
l先生忽地“噗嗤”一笑：“那先欠着。”
无言。
错失掉确认关系的机会，我沮丧地缩进角落，盯着空调栏看。
直到l先生将车开进公司负一楼，我才跟逃命似的跑下车，快l先生一步走到电梯口，却也难逃和l先生上同一轮电梯的局面。
四面八方全是电梯镜，不管朝哪个方向看都能看见l先生。我抬起头，头顶上的电梯镜里，我和l先生都变得又胖又扁。
“哼哧”。
我没憋住，着实没有想到l先生也有这么矮胖丑的一面。
l先生听到我这边的声响，透过面前的电梯镜看着我，仿佛明白我的笑点，嘴角一勾，淡淡的。
“叮”的一声，电梯停下，门外站了好些人。看见l先生在里面，本是有说有笑的氛围，立马变得安静拘谨。人流涌进，员工们和自然地往两旁站，靠着电梯壁，中间留出两个人的道。
虽然电梯上多了四五个人，但我没觉得一点挤，前面空空的，依旧能从电梯镜里看到l先生那张不可一世的臭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