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上,菜肴香气四溢。

    叶顾丞慢条斯理地品嚐着饭菜,脸上淡淡地没什麽表情。本应是个再平常不过的用餐时间──如果忽略了那跪在叶顾丞双腿间的人的话。

    此刻的安孟熙浑身赤裸、满布鞭痕和瘀青,正安静地瑟缩在叶顾丞胯下。一条长长的铁链连接着锁在安孟熙颈部的项圈,陪衬着身後毛茸茸的狗尾巴,让他的身份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安孟熙卑贱地跪在叶顾丞双腿间,小心翼翼地张嘴服侍着叶顾丞的性器,他竭力张大嘴巴,将粗大的性器整根吞入,不管自己的乾呕不适做着深喉。

    无法合上的嘴分泌出了唾液,流满了整个下巴,安孟熙抬眸看向叶顾丞的胸口,眼里尽是乖顺与讨好,完全看不见那曾经自大高傲的影子。

    安孟熙谨记着不准与主人对视的警告,上次不小心对上主人的眼所受到的惩罚太过於刻骨铭心,他可不想再尝试第二次。

    叶顾丞说,他现在就是一条只配跪在他脚下的狗。这句话,安孟熙曾经也和他说过。

    记得那时的安孟熙身穿校服,散发出一股桀骜不驯的气息,他仰着下巴,眼里只有轻蔑与不屑。

    「你他妈就是一条只配跪在老子脚下的狗!」安孟熙将脚放在叶顾丞头上肆意踩踏,嘴里满是污言秽语。「听懂了吗?」

    叶顾丞狼狈地趴在地上,抿紧了唇,一言不发。只见他握紧了拳头,眼里盛满了滔天的恨意。

    而如今,立场对调。

    「唔!」体内的按摩棒忽然震动了起来,安孟熙睁大双眼,差点咬上了含在嘴里的阴茎。

    「呜……」安孟熙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,全身不可自制地颤栗着,他可怜兮兮地仰着头,蓄满泪水的双眼更是惹人爱怜。

    「再含深点。」低沉的嗓音响起,叶顾丞粗鲁地按着安孟熙的後脑勺,将性器再次塞入喉咙深处。

    窒息的难受逼出了安孟熙的泪,串串透明的泪珠从眼角滑下,弄湿了双颊,安孟熙不敢怠慢,随着叶顾丞的动作尽力放松喉咙,让性器能够更加顺利地探入。

    整根性器被一处温热紧致的地方完整包裹住,叶顾丞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,接着就像抽插肉穴一般,抓起安孟熙的头肆意地粗暴套弄。

    而叶顾丞的另一只手则伸进口袋里,按下了控制器,将按摩棒的震动又调高一档。叶顾丞满意地看到了对方蓦然绷紧的身子,还有阵阵崩溃的哀鸣。

    叶顾丞狠戾地抓起安孟熙的头发,迫使後者抬头,只见安孟熙脸色潮红、眼泪和口水也糊得满脸。叶顾丞感到自己的性器又胀大几分,他重新将性器插入安孟熙口中,接着便是狂暴快速的抽插,俨然将对方的嘴巴当成了没有生命的飞机杯。

    「唔呜!呃嗯!」激烈的摩擦让唾液搅动的声音格外明显,安孟熙因为缺氧而渐渐白眼上翻,垂在身侧的双手弱弱地挣扎,却也不敢去拉扯叶顾丞的手。

    叶顾丞闷哼一声,终於将性器抵入食道深处,安孟熙就这麽翻着白眼,被大量黏稠的精液灌入喉咙。

    安孟熙即使呛得难受,也依然强迫自己吞下那浓稠的精液。叶顾丞抽出性器,随意摸了下安孟熙的头顶,就当作是奖励。

    「咳!咳咳……」安孟熙舔舔嘴角,又仔细地用舌头清理叶顾丞的肉棒,将没有吞进去的精液舔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安孟熙缓缓垂眸,愣愣地瞪着木头地板一处,直到瞪出了重影。一时之间,静谧的空间里唯有按摩棒震动的嗡嗡声与刀叉碰撞碗盘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