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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实话,最近几天过得不太开心。

    欲求不满的火气顶得我脸上起了好几个小红包,再加上连江这两天好像心里好像藏了事,有好几次我半夜抓到他躲在家门口外抽烟。

    问他,他也不说。

    问得多了,就拿嘴来堵我。

    “肉”吃不上,饭不敢吃的我天天被亲得七零八落,只感觉这日子都快没法过了。

    手拿话筒,听着那边江先生微醺的声音,我眼睛死死地盯着计时器。

    隔壁间是空着的,连江已经出去快半个小时了。

    “喂...你在听吗?”电话那头的江先生又打了个酒嗝。

    我回过神皱了皱眉,语中含笑,“不好意思,刚才没听清,您能再说一遍吗?”

    “我说-----如果有人惹你生气了,你怎么才能原谅他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人脾气好,从不生气。”我敷衍着又看了一眼隔壁。

    “你胡说!”江先生音量拔高了些,可能是发现自己过于激动,顿了顿又缓和下来,“哪有人不会生气。”

    我心里有些焦躁,想出去看看连江到底去干嘛了,于是对江先生说道:“我确实是不爱生气,您看今天要不就到这里,我有点急事想要处理一下。”

    怕他不高兴我又补充道:“或者您一会再打来,我确实挺着急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事啊....”江先生有点不太乐意。

    “我尿急!特别急!求您了!”我也不管廉耻了,只想快点把他打发走,好去找连江。

    “那你别挂,我等你......”

    我如蒙大赦,把听筒往桌子上一放就跑了出去。结果在厕所和办公区转了一圈,都没看见连江,最后倒是在安全通道那隐约听见了他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过一阵就能还你。”

    我轻轻推开了门,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。

    只见连江一手拿着手机,一手夹着烟,来回来去地踱步。

    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,他阴狠着声音说:“你别忘了上次你求我的时候自己怎么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