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刑怒极反笑,“是吗,那就不请你们进来坐了。”

    他关上门。

    夔词息搭着秦罗敷的肩转身走,

    江汉跟上,回头时脸上还透着茫然歉意和几丝不悦,“阿息,阿息,这人是谁啊,我明明跟他家大人约好了。”

    夔词息声音轻松闲散,“没事,别多想,再看看别的。”

    江汉也幸好自己多找了几个地方,当然这里是他觉得最合适的。

    不过既然跟哥们有龌龊,

    那就算不上是最了。

    秦罗敷忽然说了声抱歉,

    江汉还挺迷惑的,

    秦罗敷告诉他,“我跟池刑是同学,跟他和他妹妹关系不好。”

    江汉就明白了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他安慰说:“这有什么,一块地,夏市这么大,好的地方多的是。”

    风大了些,就要吹乱秦罗敷的头发,

    夔词息摘下帽子戴在她头上,

    在秦罗敷惊讶的仰头看自己时懒懒一笑,“道什么歉,买的就是开心。”

    江汉赞同的点头,“对,那又不是吃的穿的,那么多钱,给也要给顺眼的人。”

    糖水店。午睡刚醒,

    睡的眼肿脸肿的苏苑敷着冰袋,

    吸着热奶,和他们吐槽,“怎么找到池家那边去了,他们家不是有钱吗,卖什么地啊。”

    郑王孙拿着小镜子左照照右照照,

    照到江汉脸上,严肃的说:“哥们,火气有点旺啊。”

    嘴角边冒了个痘的江汉难以理解,“不知道啊,吃的挺清淡啊,晚上还洗脸敷面膜了啊。”